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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体育》死了 总编龚晓跃:我们转变太晚了 | |||||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23/10/13 16:42:45 文章录入:admin 责任编辑:admi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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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创刊开始,《南方体育》在体育传媒江湖中就是以“另类”的姿态存在。其高举“体育娱乐化”大旗,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而在2001年推出甲A的“足球宝贝”,更是其巅峰之作,南体也由此确立了国内“三大体育专业报”之一的地位。 然而辉煌之后,危机往往接踵而至。更严重的是,由于经营方面问题一直未能得到有效的解决,南体的自身造血和抗打击能力不足始终犹如“达摩克利斯之剑”。2002年世界杯,南体走上了好大喜功地和竞争对手体坛周报、足球报比拼资讯的不归之路。南体自此开始走下坡路,尽管他们此后的很多策划依然不乏精品,但已失去了以往那种锐气。2003年4月,他们还办了一份《竞赛画报》的杂志,虽然叫好,但小众路线依然无法叫座,还加重了他们的经济负担。2005年8月30日,《南方体育》出版最后一期,不零售,只供订户,最终的发行量只有5000份。从此,《南方体育》和我们相忘于江湖。 “以有趣对抗无趣”,这是龚晓跃、张晓舟们曾经喊出的口号。但是五年过去了,口号从响亮变嘶哑最终而无声。尽管《南方体育》给中国体育传媒留下了一大堆具有范本意味的东西,但他们所坚持的“有趣”大旗还是对抗不过无情的冰冷现实。这样的结局很无趣。 何谓“有趣”?按照南体人的观点,就是一种精英的审美趣味,或者很“中国”的表述就是“小资”。应该说南体人做出了他们心目中的东西,不管是“舞文弄墨”还是“足球宝贝”,南体都与众不同;按照业内的观点,《南方体育》改变了中国传统体育报道的固有模式,他们率先提出了“体育娱乐化”的理念,并让此深入人心,就连曾经和南体打过笔墨官司的著名球评人李承鹏也承认:“现在中国没有那个媒体的体育新闻从业人员敢说自己没有受到过南体的影响。”诚如斯言。 但是为何这么一份“有趣”的报纸却不能在市场上坚强地生存呢?换句话说,为什么读者就不对他们买账呢?龚晓跃把南体死亡的原因归结于日报和互联网的冲击。但这是否就是事实呢?作为一个局外人,我们无法妄加评论,但南体的经营瓶颈却是活生生的现实。发行和广告是南体的死穴,或者说中国体育大环境的不景气给给了他们致命一刀。但从中折射出来的根本原因难道不是他们过于“小众”的趣味得不到大众的认可? 看着南体五周年的照片,看着依然作摇滚青年装扮,但已不算年轻的龚晓跃,我似乎看到了他心中金戈铁马的理想,也似乎看到了他心中纠缠的无奈。从本质来说,《南方体育》是一群文学青年的理想园,他们标榜着“和别人不一样”,但“不一样”却让他们失去了大众。或许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另类是另类者的墓志铭。 体育传媒的相继死亡有以下几个原因:一是自从十强赛和世界杯的辉煌之后,民众对体育赛事产生了审视疲劳,他们宁愿花费时间和金钱,去亲身投入到运动中。二是足球等项目的丑闻太多,专业媒体上充斥假新闻,蒙骗了读者的感情。第三是更多都市报的兴起,每天3到4个体育版不但及时有效,而且更浓缩了精华,更适于一般的百姓的阅读。———北京社科院金汕《足球》总编刘晓新: “我个人是相当欣赏和推崇《南方体育》这张报纸的,它所坚持的办报思想曾经让我们学到了很多东西。”所以,刘晓新说,即使站在竞争者的角度讲,也不会对《南方体育》之死有任何幸灾乐祸,也不太有资格去兔死狐悲。 但对于这个曾经的竞争者,刘晓新认为,《南方体育》的倒掉很大程度上在于2002年世界杯期间迷失了方向,“一度,它们并没有坚持他们的特点,而是迅速挤进了拼资讯拼资源的阵营,而资讯并不是它们的优势”。 瞿优远认为,专业体育媒体的定位,比如什么时候该走资讯供应商的路子,什么时候该走观点供应商的路子,要根据当时的情况而定,他不想多谈。但他肯定地说:“这事(球报和南体的停刊)不会让我们产生什么危机感,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影响。” 这是《南方体育》最为轰动、影响也最为深远的一次策划。尽管南体的足球宝贝创意明显抄袭英国《太阳报》的“三版女郎”,而且南体宝贝远不及后者开放。但是2001年3月,当穿着12支甲A球队球衣的宝贝照片第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相信所有人都受到一种由衷的震撼:原来体育新闻也可以这样做!这对中国的“体育新闻娱乐化”产生了实质性影响。 南体总编龚晓跃一直提倡“不作消息供应商,而应作观点供应商、表达方式的供应商”,所以南体从创刊开始就异常重视言论。不管是首席评论员张晓舟的怪诞球评、还是刘原、方枪枪等人的专栏,都具有鲜明的风格,而且文字读来给人一种快感。这也是《南方体育》五年来持之以恒的魅力。南体版式南体最大的优势就是版面。南体的封面往往选用极具冲击力的大照片,而且以美女为主,牢牢抓住人的眼球。在内页版面上设计上,南体也非常养眼。南体所遭遇的第一次“挖角”风波就是从美编开始。“足球宝贝之父”魏寒枫被誉为”中国体育第一编”,他后来被《体坛周报》高薪挖走也是轰动一时的新闻。本报记者蒋敬诗 龚:今天我接到了李承鹏的电话,他对我说:“到现在,没有一家体育媒体从业人员敢说自己一点都没有受到南体的影响。”我在五年前提出的体育娱乐化,当时并没有什么人认同,但是现在大家都接受了这个观点,而且都在这样做。转变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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