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不好玩,人口问题、巴以冲突、诺贝尔奖、美国大选等等好不杂乱,搅得出版界也是乱乱纷纷,吵吵闹闹,弄的我等眼花缭乱,头脑发胀。为何会有如此情况?且等我强打精神细细道来。
在去年的中国文坛出了一个叫卫慧的奇异女子,说她是奇人,是因为此人可以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对生命的曲解来进行赤裸裸的无耻的写作,而且还出了一本叫《上海宝贝》的奇书,读后会让人好像置身于一个恐怖、,混杂了廉价香水、汗臭和喧嚣声,并且充斥了妓女、警察、嫖客、同性恋、精神错乱和吸毒者的劣等酒吧。同时又觉得好像是在倾听一个人老珠黄的低级妓女的梦萦般的呓语。
奇人就是奇人,她能把一个三陪小姐的故事描述成一个看似时尚新潮的反传统的生活方式。高!实在是高。
可惜人再奇,卫慧也只能算一个敢在大众面前跳脱衣舞的脱衣舞女,一个把青春和身体卖给所有男人的女人,在当前扫黄打非的大环境下,等待她的只能是查禁,不然,那些真正的三陪女们如果都要来写小说,那可就热闹了。
只是我至今弄不明白这样的书是如何走出出版社的?对于那些时刻准备将无耻和下流以文字的形式赚取我们善良而纯洁的读者血汗钱的作家们,我们的审查机构是否该想想了?
《读书》杂志历来以注重格调享誉读书界,一向也以低调对待媒体,可今年《读书》却引来诸多非议。到底是一件什么事?细问下来才知道,原来是一群文化人为了一件不太文化的事在互相吵架。
事情是这样的,刚一开始是有人觉得《读书》奖的评判有失公允,基本上都是《读书》自己的人(编者和作者)给自己评奖,谓之为中国学术最大腐败;后来又有人借此发挥表达对《读书》这两年来立场的不满,即所谓新把持和控制了《读书》,使之成为宗派的刊物;再后来……就好像不是在对《读书》杂志进行批评了,而是变成了文人间的一场斯文扫地的人身攻击。
其实一个杂志如何办,如何评奖都是杂志自己的事,人家用自己的影响搞赞助,创大奖,确定评选规则,选择它所熟悉和信赖的人(基本上都是它的作者)组成它所喜欢的评奖委员会,评出他们所认为的优秀著作和论文,又有何不可?为何非要大加讨伐。
中国历来文人相轻,敏感的人太多,可这又何必?如果非要上纲上线,不如找个地方互殴一场,岂不痛快!
今年是一个多事之秋,文坛上官司不断,侵权案不绝。大有愈打愈烈之势,逐渐成为社会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韩少功状告张颐武等人;几个评点人为了金庸老爷子的几句话,要将金老爷子告上法庭;张琳和赵忠祥之间的悲喜剧;郭小川的遗孀杜惠及其子女控告《著名诗人郭小川一段鲜为人知的黄昏恋》一文的作者贺方钊及刊登和转载此文的五家新闻单位;女作家虹影被告一女两嫁;榕树下网站状告出版社侵权;名作家集体诉吉林摄影出版社侵犯版权等等举不胜举。
细细看来,所有的文坛官司都和名人脱不了干系,所有官司不外乎著作权和名誉权的纷争,这固然说明了我们的作家法律意识的提高,懂得了用法律手段保护自己,这是社会的进步,可是有些是为作品争鸣的事儿也要摆到法庭上,难免有点小题大做,和侵犯荣誉权更扯不上关系。文坛上的一些事,动不动就告上法庭,似乎并不是每件事都能说清楚,而且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
其实如今许多轰动一时的文坛官司,无不是雷声大雨点小,而且都以近乎于喜剧的形式收场的。此中真谛不是我们局外人能看得明白的。
一群作家,应出版社之邀,游历一地后,将感想和见闻写成书出版,这在近来的文坛已成一种流行,被称为行走文学。
云南人民出版社可谓国内行走文学的是首创者,去年,他们组织了阿来、扎西达娃等七位著名作家,分七条路线走西藏,事后推出了走进西藏丛书。今年,又动员了云南的八位作家进行解读云南民族文化千里行活动,准备出版解读云南丛书。中国青年出版社则组织作家走马黄河,鹭江出版社甚至准备带领一群学者赴南极进行考察写作,余秋雨踏上欧洲之旅。一时间,作家、学者纷纷出游,成为文坛一个新景观。
不可否认,作家走出书斋,走向生活,为作家开阔眼界、丰富积累、汲取创作养料,提供了极好的机会。但由于这样的出游是由出版社提供资金,是要按出版社的写作要求来进行的,那么我们又不得不怀疑作家们在这种命题作文中能否毫无束缚地写作?能否来得及做出真正有价值的思考…… ?
在目前大家一起搞行走文学的时候,出书赚钱固然重要,但如果都是些没有深度的东西,能否被读者所接受,倒是个值得怀疑的问题。
8月30日至9月3日,第八届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在北京中国国际展览中心举行,来自42个国家和地区的900多家出版界和书业界展商在2.6万平方米的展厅里推出10万多种图书精品。在这次展会上最让人注目的是一种叫ebook的电子书开始在中国的出版界浮出水面,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辽宁出版集团与美国泰通公司联手合作,推出先进的电子阅读器--掌上书房,并计划建设中国大规模的中文电子图书下载网站,首批提供5000种可下载的ebook。但说来说去,它基本上还是兜售一些《红楼梦》和《三国演义》之类的旧书。
掀起阵阵ebook风暴的博库网在博览会上推出了电子出版平台和出版物网络交易平台,开始了与中国传统出版商的长期嫁接。极力发掘短版书、小众类图书、低字数图书和新书书摘的市场,并提供了出版社、书商和书店的在线订单、重印预警等功能,博库旗下聚拢了一批签约作家和作者,还拥有一批被称为Fly一族新生代作者作品的网上独家发售权。
在中国,做ebook,现实的做法只有两条:一是要有勇气和技术实力,与微软、ADOBE及国内的几家公司争夺技术标准的主导权;二是与传统出版业紧密合作,开始嫁接。博览会结束了,但ebook这道亮丽的风景还将继续美丽下去。
今年第2期的《收获》在题为走近鲁迅的专栏中,分别刊登了冯骥才的《鲁迅的功与过》、王朔的《我看鲁迅》及林语堂发表于1937年的旧文《悼鲁迅》等3篇贬损鲁迅的文章在文坛引起了争议。绍兴市政协委员、绍兴市作家协会主席朱振国还给中国作协和《收获》杂志发去公开信,信中质问:如此集束炸弹贬损鲁迅,意欲何在?
近年来,鲁迅现象一直是文化界的热点,其实人非圣贤,谁能无过。所以我们不必为了一些批评大动干戈,只要是善意的,说说也是无妨,对于借骂别人抬高自己之流,我们还是不必搭理的好,他一个人蹦蹦也就累了。
本届书市是本世纪最后一次出版界的盛会,全国共计34个出版代表团、1500家出版发行单位和电子网络公司参展。
此次书市刷新了订货码洋的书市纪录,累计成交码洋8.08亿元,较历届全国书市中成交量最大的长沙书市净增1.32亿元。此外刷新了零售总额的书市纪录。图书零售总额达到3765万元,较第十届全国书市零售总额2000万元增长88%。成为一个承前启后的盛会。
第5届茅盾文学奖(1994-1998)评选结束,一直呼声很高的青年作家阿来的《尘埃落定》以最高票数获奖。获得本届文学大奖的共有4部作品,分别是阿来的《尘埃落定》(人民文学出版社)、张平的《抉择》(群众出版社)、王旭烽的《茶人三部曲》(浙江文艺出版社)、王安忆的《长恨歌》(作家出版社)。
终于人们关注的国家最高的文学奖似乎也尘埃落定,但围绕着茅盾文学奖评选的话题还远没有结束,原因是近年茅盾文学奖遭遇的批评愈来愈大,不仅遭到了作家们的批评,一些茅盾文学奖得主也并非对它完全赞同。同时,大奖还没有公开宣布,获奖名单以及四川省作家阿来的《尘埃落定》以最高票数稳拔头筹的消息便被消息灵通人士率先捅出。随后《作家阿来:我已做好落选茅盾文学奖的准备》、《中国作协:茅盾文学奖还未尘埃落定》等消息纷纷出笼,莫衷一是,令人费解。
固然这种泄密无伤大雅,但作为国家最高的文学奖,这样做似乎就有了点不严肃之嫌了,你能想象诺贝尔文学奖如果让人没有了等待、期盼和好奇的结果吗?
10月12日2000年度诺贝尔文学奖终于揭晓,一个叫高行健的旅法华人获得了由瑞典文学院颁发的奖项。
高行健是谁?他为何能够获奖?一时间诺贝尔文学奖成为华人文化圈和网络谈论的话题,中国文人经过长期的等待,终于看到了成功,可这成功的背后又是怎样的呢?不说也是可以看明白的。所以我们完全不必欢呼雀跃,因为大鼻子们看重的不是你中华文化的真谛。
知道痞子蔡是在两年前,只是知道他是台湾的一个大学生,叫蔡智恒,并掀起了网络文学的热潮,成为中文网络文学旗手。
10月9日他将开始第一次祖国大陆之行,目的是为他的第二部网络小说《雨衣》进行签名售书活动,并和大陆网民进行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对于他的作品,许多内地写手看过,不少人都有些不屑地认为:此君只不过是出道早一点点,赶上好时候啦!
也是,言情加调侃、美女加无厘头才子,挚爱与别离、再插上网络的翅膀怎能不引得万千网民的共鸣,拍手称快。身为网民,男的巴不得个个都成了痞子蔡,女的人人都化身轻舞飞扬。
网络文学的出现注定要有一个旗手,它的红火也注定要有一个或数个先行者的推波助澜,蔡智恒可以说是应势而出。但他究竟还能再次上演《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的神话吗?我们就拭目以待他的新作《雨衣》吧!
纷乱的文坛永远不会安于平静,故事还会继续上演,只是我们看的有点累了,我们只希望风云变幻后,我们还能看到能让我们感动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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